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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山四面

—怎么快速哭出来呢
——眼睛聚焦 瞪向前方
—哭不出来呀 没有感觉
——不会吧 我刚刚看着笔袋眼睛就湿了
—真的吗 在这个休息室 屋里有四五个人呢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 姑且知道拼音
姓“刁” 之前从没见过的姓氏
其实自己写的东西 从不会特意翻出来看 彼时将再无法代入写作时的感情 是确确实实的悲哀
曾经是这样轰轰烈烈过 在不足一个星期里 目前仅仅渡过的六天里 第一天的虚无 第三天的分离 第五天的分割里 我认识了一个个子不高 也就一米七出头 虽然黑但是皮肤很好 手骨很好看 身上有弯弯的味道(???) 穿大白鞋的人 可爱的人 不希望他回头的人
我说我的感情来如黄河之水 又像臭鳜鱼 突然而然地萌生 我妈套过他的话 在开始的时候 八卦一样 又像拉郎配一般 拉着我说他基础好 说问他学校的时候 他唉了一声 好似深沉 后道出中考没考好 五十五中 我问我妈五十五中是啥 什么考不好 那都是借口 我妈说大约是东城的 没有详细了解呢
现在想来我妈是很了解我的 因我确实不愿与他分开了 之前与自己小伙子们说话或对面 没有觉到过这几日的难耐 心脏跳动的声音 手脚冰凉 仿佛电影里一般看到了自己眼睫毛的忽闪 好像连整个世界都看不清一样 你看我才与他分开半个小时 就差点要留下眼泪 然后码下这些个字 我妈真会看人 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曾经跟弯弯聊到过爱情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惊异于现在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如此泛滥 我说小屁孩发情 他倒也同意 他说和玮神讨论 然后认定爱情就是色情 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 为了繁衍后代而萌生出的“求性交”的感情 我说那是你没有爱上过人 他说他现在没有感觉 他问我结婚是为了爱吗还是性 我也不知道 我说互相照顾也可以 不一定非有爱 他说那当朋友不也好 非结婚干嘛
是了 这玩意我也想过 弯弯说他绝对会孤独终老 恰恰好我也有这个想法 真没人要了 大家一起过日子我也没意见 我看他也不会烦 他做什么我也对他气不起来 我们肯定不会吵架 他也明白我要什么 我们是可以过日子的 说不定其中一方看上了那个姑娘或者汉子 然后开始半开放式家庭 除了性是不被允许的 我们可以一起领养孩子 随谁姓都无所谓 我们可以过一辈子
刁先生就不行 我想我爱上他了 爱情让人扭曲 我的肠子早扭在一处 我看的出他也不喜这么安静 他本身内向 但也不是不说话的人 他主动与学校班里的女生说话 我也跟睿睿语音 我怕被憋死 在这群女人堆里我太难受了 有个汉子坐在我旁边 我还不能怎么样 因为我爱上了他 所以我做不到开口讲话
他跟女生讲话我就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开心 脸上就丑极了 凶的要命 我就是凶 我想我不愿意他与被人有往来 我想让他是我的 我喜欢这样的人 我本来排斥小白鞋 现在我也不了 因为有刁先生 我想我爱上了的刁先生
刁先生有知识储备 刁先生也喜欢枪和军火 刁先生时不常冒出我不知道的冷知识 我想这样的人能教我信服 我不喜欢直头脑还什么都不会的人 我们没有共同语言 但我还是爱刁先生 他的温良 他的笑容 他的白皙
刁先生是纯白色的 我看到的刁先生是这样的 我不知他日常是什么样子 但我知道他的校服也是白紫色 我很开心 我想我们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 喝的是一个地方调来的水 一同在北京 在诺大的穹顶下过活
我知道他住在北五环 我又住在西五环 这样我们又有一点点相似了 我们还都是高二 还都活着 这真的太让人开心 我想我们是有共同点的 真好 我跟自己说 这真让我满足 我想要奢求更多 但也知是确不可能 我们顶多还有明天一天 若是他的学校同学不早来占座 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注视着他 唯一能确定的只是我爱他 爱便是如此了 没有结果 不可能有结果 不可能追寻结果 但依然怦然心动 依然热泪盈眶
刁先生 我爱你 你不是真的熬夜 你只是太孤独 你其实并不困 我想要你别熬夜 莫要学我 莫要上瘾 抓紧时间长个 健健康康地活着 好好活着 这就够了 我愿你快乐 祝你幸福 祝你有好的家室 祝你三十年之后与现在一般让人清爽
明天是最后一天 珍重罢 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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