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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山四面

生活在冰窖里。
毫无依据的嘲讽和谩骂。
眼泪涌出来时是温热的,爬经脸颊,很快转凉。后来便也冻上了,枯竭了,在源头打上薄霜,将反射不出光亮的眸子覆盖,作为收场。

你伸出双手,锯开我的头颅。粘稠的液体趴附在你油腻肮脏的褂子上,与你外表融为一体;却也教人叹息的是,你周身差着一圈白花花的肠子,尚且无人剖腹为你加冕。
我配合着你,拔下自己的头。我常自诩有不俗的面容,恰于此刻派上用场。我将鼻子化你酒壶的把手,眼眶作那倒出我脑浆子的出水口。你说天灵盖?哦,那是我甘愿为你奉出的酒盅。你掰断我的右小臂,与我的头颅配成一对骨制倒臼;你开始捣我的脑子,直到她变成粉红色的稀泥。然后你把她倒在我的天灵盖上,一饮而尽。
“大改造还有最后一部没有完成”,你嬉笑着跟我说。你把我的身子踢到角落里,捧起我的头颅。你拾起天灵盖,缝回我的脑壳子,反复敲打,满意于听到的声音;然后将我的尺骨削成刀子,延我两个嘴角向双耳切开口子。
我听到了自己肉皮外翻的声音。
然后你把我的脑袋按回身子。“好啦,”你拍打我的脑壳。“现在是个露出甜美笑容的好孩子了。”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你散发出明快的花火。















只是,
你的脑子里没有快乐、温热、和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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